在我的身体里,pc的肉棍和戴了避孕套的火腿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,我闭着眼睛彷佛是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轮流干我一样,那一次我达到了非常非常强烈的一次高潮。
老实说,我不太喜欢这种气味,如果她叫我舔她的阴部,还真是难为我了。
她说的真是废话,手都已经插到里面去了才叫我别插进去。
(小骚货,这样就潮吹了,大鸡巴还没干你呢!)老胡一脸贱相的说着。
她恨秉文,这个男人毁了她的清白,将这道伤痕永远划在了自己的心中;她也恨自己,恨自己当时为什幺没有反抗到底,反而让秉文在公司的经理室里,就隔着一扇脆弱的门扉,在随时都可能有人闯入的情况下奸污了她……更令凝柔悲哀的是,自己竟然在那种环境下,在被秉文强行进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快感,甚至当秉文将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她的子宫中时,凝柔还达到了和如风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高潮……
阿云用不耐烦的语气大声地对她老公说:“我还没搞好,正忙着。